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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与我们谈论炮制过程中,汪总还提到一些有关附子的趣事,也颇值得玩味。
一件是种植地的趣事。目前附子的种植地较多,凉山、安县和陕西汉中各有1000亩左右,云南、山西和河北各有200亩左右。凉山、安县、汉中等地的附子都可以在夏至后的小暑、大暑甚至立秋时采挖,而中坝的附子必须在夏至左右数天采挖,否则就会烂掉。这是不是从节气的角度证明了中坝确实是附子的道地之地呢?
另一件是关于生附子的毒性的趣事。汪总他们工厂里有许多老鼠,经常看到他们偷吃生附子而活蹦乱跳的,这好像又给那些事必坚持“科学实验”、“小白鼠实验”的人一记响亮耳光,他们把小白鼠看成是缩小的人体显得是多么的可笑。
还 有一件也是跟毒性有关的。以前有一南方的收购员到汪总他们厂里,饿了要吃一枚生附子,汪总他们都劝他不要吃,他说没事,削皮后就吃了,也确实没事。第二天 又叫他吃时,他却不吃了,问他原因,他说:昨天他刚到中坝,体内还是外地的水土,所以可以吃,但今天已经是中坝的水土就不能再吃了。这真有点匪夷所思。当 然也有当地农民看见汉中当地人煮生附子当土豆吃,回来后打赌吃生附子时导致急救的,或牲口误吃生附子而牺牲的,这些故事都说明一个问题,我们对附子的毒性 还了解太少,还处在探索中,或者说现在的科学技术还不足以将附子的毒性理解透彻,所以不要再举着“科学”的大棒挥打一切了,让我们还是保持一种“存而不 议”的科学态度吧!
随后我们跟从汪总一起参观了他们公司的炮制设施和炮制流程。
传统工艺的炮制设施几乎全部废弃。原因很简单:这些落后的设施哪里符合“现代化”的要求?哪里能达到GMP标准呢?如有一些客户要求汪总他们按传统工艺生产出一批炮附片(想必是欲遵从张仲景时代的炮制方式),汪总说,出再高的价钱也只能拒绝,因为他们一旦用传统的热土炮制的话,药检部门马上就会上门来罚款,因为他们违反了GMP的生产标准。
中药与西药的药效机制是两套完全不同的理论体系,既然是不同的理论体系,理应有不同的管理体系,而现实呢?却是完全照搬西方关于西药的管理体系,中药材种植要按GAP标准执行,中药材生产要按照GMP标准执行,我们不反对这些标准中某些有利于中药材安全、规范的措施,但许多不利于中药材特性的标准将不可避免的导致一些传统工艺彻底灭绝。
从50年 代以来,国家一直提倡大力发展中医中药,投入无数人力、物力、财力。中医要走中西医结合的道路,中药要走现代化,产业化的道路,但事实恰恰相反,中医基本 上到了名存实亡的地步,而中药不仅没有产业化,反而不断萎缩化。这也难怪何祚庥、方舟子以及张功耀之流披着“科学”的外衣跳出来叫嚣“中医是伪科学”、 “应该取消中医”。其实我们大可不必为此生气,更不必与他们辩论、对骂,应该原谅他们没有见到过真正中医的无知。中医药的问题还是要我们中医人自己解决, 只要我们继承了真正中医的精髓,真正把疗效搞上去了,一切都会拔云见日、阴霾自清。
最后让我们以卢氏火神派祖师爷卢铸之先生的一段话,来结束我们这次的江油之旅:“附子为药品中最大英雄也!以之治人,人健而身轻;以之治国,国泰而民安;以之治天下,亿万年皆成盛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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